糕的环境,对自己的恶意丝毫不掩饰,也不担心她不会救她。
“我该如何相信你们?”玉云尘看了一眼月挽音,好似有点奇怪她竟然没有立刻冲上去救人。
其实月挽音最开始是想救他们的,但是一想到刚刚莫大海,还有被分开的燕留声和玉云筝,月挽音更加坚定心中的信念,自己不可一直无脑的信任别人,要有自己的判断。
“我是天光宗的长老的儿子林长赢!你们救了我们,我爹会好好报答你们的!你们想要什么都可以,丹药、符箓、法器随你们挑。”林长赢叽叽喳喳的重复着如果救了他会有什么报酬,丝毫不提可以令人信服的证据,也不知是想掩饰什么还是蠢。
“我是九重宫的行砚,我身上有九重宫联络的玉简,但是被妖修拿走了。我可以以心魔起誓,我们几个都是正派弟子,只是被妖修暗算,才沦落至此。”行砚打断了林长赢的话,灼灼地盯着玉云尘。
“你说你是九重宫的弟子?”玉云尘嗤笑一声,走近了些。
“是,怎么了。”行砚有点害怕眼前这个男子,但还是仰起头,气势丝毫不输。
“没怎么,觉得丢人罢了,堂堂九重宫弟子竟然弄得这般.....灰头土脸。”玉云尘扫视了一下,轻蔑道。
行砚难堪极了,想争辩,但一想自己的处境,咬牙忍了下来。
“不管怎样,你们先给我们松绑。”
玉云尘指了指一旁看戏的月挽音,朝着行砚笑道:“你问我家娘子,娘子同意了,就给你们松绑。”
一旁看戏的月挽音:?该死的玉云尘又发疯了。
“真要给他们松绑吗?”月挽音愤恨的问向某个抽风的男人,只见玉云尘点了点头。
“那小子是我师叔新收的弟子,总不能让他折在这里,要不然我师叔得吃了我。所以劳烦娘子了。”
月挽音恨得牙痒痒,心里计算着什么时候坑一把玉云尘,叫他老抽风,拿自己寻开心。
同样恨得牙痒痒得还有行砚,玉云尘刚刚那么一说,简直要把行砚气死,自己不止丢了自己的脸面,还丢了自己师父的。
月挽音解开了行砚和林长赢身上的束缚,消了他们的封印,叫他们给剩下的人松绑。
“娴月,娴月,疼不疼,等我们回到天光宗我向我爹求最好的丹药,肯定能把你治好的。”林长赢首先给那个一直盯着月挽音的粉衣女子解绑,嘴里还一直叨咕着。
娴月?月挽音抬头望去,一瞬间和粉衣女子眼神交汇,粉衣女子目光闪烁了下,隐去了眼里的恨意,低下头向着林长赢说些什么。
月挽音看着粉衣女子的举动,有些疑惑,她没看清女子的面容,就是女子身上有几道伤痕,应是吃了不少苦。一道浅光晃了一下眼,月挽音伸手挡了一下,须臾,才发觉是女子耳饰发出的光。
不过,娴月这个名字,难道是秋娴月?会不会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