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年作为苦命打工人,和庄恕是过命的交情,不会也不敢骗他。
“您自个也做医生,应该知道未知病毒查起来的难度,要是能知道具体信息,才好对症下药……”
“不过看样子,估计小嫂子自己都不知道。”
她连医院都不想去。
沉默半晌。
庄恕薄唇轻启:“我知道了,血我来想办法,体检报告做一份正常的给她。”
正常的?
包括难受孕体质的事?
夏年直接问庄恕:“万一她真的生不了孩子?”
“那就不要。”庄恕默了默,淡声低语:“这件事也别告诉她。”
夏年直呼好家伙!
还以为老庄只对他的白月光死心塌地。
现在看来,他对自己认定的女人都很护着。
“我必须提醒你,她难孕是损伤性的后果,几乎没有治愈的可能……”
“还有别的事?”庄恕冷不丁地打断她。
幽眸看向房间紧闭的浴室门,水声停了。
她不需要知道这些。
他会想到办法。
“还有就是,小嫂子胃有点小毛病,需要好好调理。”
“知道。”
庄恕挂断电话,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调查一下她的过去。
以及,她的遭遇。
他对小姑娘了解得实在太少了。
这件事交给沈洛白,他要尽快知道结果。
张若妤洗完澡出来,满身香喷喷的水汽。
白嫩得跟牛奶布丁似的肌肤,包裹在丝绸质地的睡裙下,连细微的绒毛都看不到。
她对着阳台上的男人勾了勾手指:“给你个机会,过来给你家小仙女擦头发~”
庄恕抬眸,浑身阴郁的气息消散,从阳台走进来。
“头发都要我擦,懒死你算了。”
嘴上这么说着,手却很实诚地接过毛巾,慢条斯理地帮她擦头发。
“人家刚刚太累了,手没力气。”张若妤故作娇嗔地看他一眼,还不都怪他?
随即盘腿坐在床上,位置刚好到他胸下的位置,方便他吹。
庄恕冷漠的眸子染上些许柔和。
面前的小娇娇,总是能给自己的坏心思找到很合适的借口。
不过,他也不是全然没有办法。
“我怎么记得好像没有?”
不如,试试?
家里只有他们俩。
关上窗,自由得很。
“你敢!”张若妤瞪着美眸,奶凶奶凶地断绝他这个想法。
“直接给你剁掉!喂狗!”
刚刚还娇滴滴的呢,一分钟都装不到。
庄恕的手指穿过她的发间,把头发打得蓬松些。
没好气地问她:“真那么做了,你以后的性 .福生活这么保证?”
她差点儿忘了。
回来是进行下半场的!
想到他云淡风轻,而她乱七八糟,张若妤眯了眯眼睛。
冷哼道:“那我就再找个十八的,年轻热烈的小鲜肉,比你这老黄瓜好……”
话音未落,庄恕已经捏起她的下巴,饱含警告地怼下去。
他的目的,是让嘴硬的小家伙窒息。
吻着吻着,自己也被代入其中,原本的警告也变得缠绵悱恻。
张若妤嘤嘤呜呜的,反抗根本无效。
只能认了,反正结果都一样。
她拗不过庄恕。
不过庄恕也很体贴。
她还挺没良心,吃饱喝足之后卷着被子,自己睡觉去了。
庄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