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妖精？
她分明是人见人爱的小仙女。
张若妤美眸微颤，绕在他脑后的手扣在一起，强势道：“叫我小仙女！”
“好的，小仙女。”
小仙女得上天，住在云端里。
她很满意庄恕的配合。
人前矜贵自持的庄教授，在她面前撕破伪装，露出乖巧顺从的一面。
感觉非常有成就感。
比用酒精麻痹神经来得更畅快。
连胸腔里翻腾的滔天恨意也被轻松卸去，彻底忘了高镇那货带来的伤害。
她似乎，有点喜欢这种感觉。
因为庄恕？
是的。
直到他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让盘旋的心绪落地。
张若妤敛起思绪，深深地吸了口气。
刚刚要不是靠着墙，她真觉得自己随时会离开这个美丽的地球。
庄恕倒是四平八稳，骚话不断，丝毫没有那种惊心动魄的感觉。
专业原因，他对于卫生方面要求很高，即使没有条件也会创造条件。
随身携带消毒湿巾是必然操作。
也很细心，没忘了她。
他收拾完，将垃圾全部丢进。废纸篓。
拉着她的裙摆，盖住白皙微凉的长腿：“换个地方，继续？”
说话间，庄恕已经恢复了往常禁欲高冷的模样。
仿佛刚刚的热烈只是张若妤的幻想。
她暂时没了再继续的心思。
白皙细嫩的藕臂虚弱地搭在他肩上，歪头问：“有烟么？”
庄恕拧了拧眉：“你抽什么烟？”
说这话的时候，她明显感觉贴在自己细腰上的手紧了紧，带着些询问的意味。
她咂咂嘴，说：“我都行，不挑……”
“我是问你抽什么牌子么？”庄恕没好气地捏了把她绯红的脸：“我的意思 是，你个小姑娘家家的抽什么烟？”
“谁规定的女孩就不能抽烟？”张若妤仰着头，缱绻的尾音带着几分慵懒恣意：“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烟？”
她不满地轻哼了声。
柔弱无骨的手从他肩上滑下来，在他的口袋上乱摸，自己找。
庄恕拿开她作乱的小手，态度有点强硬：“我倒是不知道，我的太太是个小烟鬼。”
张若妤嘟着嘴，软麻的腿直接勾向他的腰。
“我也想不到庄教授有这样的一面～”
卷曲凌乱的长发，吊带红裙，花掉的口红，修长的脖子和大片雪白的肌肤，活脱脱一枚小妖精。
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感觉又要被她撩起。
明明知道这里不适合再进行下一场，他也不会再按捺不住。
小妖精就是故意的。
庄恕磨了磨后槽牙，伸手摁住她作乱的腿，防止她继续作乱。
“行，给你。”
这话他刚刚好像说过，不过不同的语境听着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意味。
此时的没有半分旖旎，也没那么让人浮想联翩。
张若妤叼过他送的烟，抬了抬下巴：“打火机呢？”
庄恕只好拿出打火机，给大佬点烟。
看她云吞雾绕、满脸享受的样子，妖得要命。
庄恕想也不想，随手将剩下那些全部扔进废纸篓里。
张若妤眸色微黯，“怎么，我抽过就不想要了？庄教授好讲究。”
那她还亲过他的嘴呢？
要不要剁了，喂狗？
庄恕瞬间明白她的弦外之音。
直接捧起她的脸，接过她嘴里的二手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