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喂我吃饭也是?”
张若妤转过来,锐利的眸子打量着庄恕的脸色。
“还是说你动作那么娴熟,是因为你私下里对身边每个女人都这么体贴?”
庄恕专心开着车,闻言,肆意的姿态忽而变得暧昧,冲她挑了下眉。
“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吃醋?”
他的唇角甚至溢出一点点玩味的意味。
张若妤的表情瞬间凝固在脸上:“我吃屁!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好不好?”
才不会吃醋呢!
只是他这么顾左右而言他,肯定因为之前已经在别人身上演练过很多次,包括在chuang上那是也是。
所以她那么生涩,他那么得心顺手!
想到这个可能性以后,张若妤才发现庄恕这人心机太深,她以前都没发现他这么骚。
庄恕盯着她片刻,忽而勾唇笑了笑,节骨分明的手指愉快地敲击着方向盘。
嗓音仍旧是淡淡的。
“我家里有条德牧,最开始喂养不比喂你简单。”
张若妤拧着眉看他,慢慢琢磨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原本就有点闷闷的心情更加郁闷了。
“好你个老黄瓜,竟然拿我和狗相比?我咬死你!”
张若妤伸手摸向他腰间的软肉,狠狠掐了一把。
要不是看他在开车,早抬脚把他踹飞出去了。
哼!
软绵绵的猫猫,发脾气的时候也跟挠痒痒似的,庄恕保持着一贯的镇定,任由她发泄。
等她发泄够了,他柔声提醒生闷气的小姑娘。
“我想纠正你一下,不要叫我老黄瓜。”
很别扭。
“哦~”张若妤虚心接受,坚决不改。
老黄瓜就是老黄瓜,装腔作势!
“那我以后该叫你什么?”
“你自己想!”
她以前没心没肺得很。
十八岁那会儿,撩拨他的时候什么骚话都叫的得出来。
故意拉长尾音,嗲嗲地叫他“庄教授”是最低级别的。
比如什么“小恕恕”、“哥哥”、“宝贝恕恕~”简直信手拈来。
有时候他无动于衷,她就气急败坏地叫他庄蒜。
现在关系转变,倒是不知道该叫他什么了?
笨死了。
张若妤歪着脑袋想得认真,手指下意识送到嘴边,轻轻用牙齿咬着。
思考时下意识做出的举动让庄恕很嫌弃。
从旁边抽了张消毒湿巾给她:“你这双没洗的手上大概有八十万个细菌。”
话落,张若妤差点儿没吐出来:“啊!你少恶心我!”
不过也确实没再继续吃手指了。
她觉得还是老黄瓜适合现在的他!不改了。
气死他气死他!
车子径直开到民政局的停车场,场地很大,也很空旷,基本没停什么车。
张若妤兀自解开安全带下车,视野范围内空空如也。
别说来办事的人,就连路过的都没几个。
“京市结婚率好低哦,都没什么人领证。”
大概因为婚姻是爱情的坟墓,现在年轻人都越来越不想结婚。
她侧头看向一本正经的庄恕:“你说咱俩这算不算自己往火坑里跳?”
火坑?
庄恕将车子停好,绕过大半个车身走到她旁边。
“嫁给我,委屈你了?”
问题的答案在脑子里转了转,张若妤环视四周,答非所问:“你没发现附近除了我们之外,没有别人了吗?”
庄恕蹙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