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谁不好,非得选张雨霏?”
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接着,张若妤目光阴沉地扫过那些聒噪的纨绔,没什么情绪:
“神经病杀人可不负刑事责任,你们想试试?”
她的话,他们不敢怀疑,张若妤轻挑眉头,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他们自觉退到门外。
偌大的包厢瞬间空了下来,任何一点细微的声音都会被无限放大。
张若妤察觉到什么,她危险地眯起眸子,红唇勾起冷笑。
拳风从背后逼近的时候,她准确地偏头躲过、灵活转身、擒拿、过肩摔、动作一气呵成,轻松将庄涵睿摔在地上。
抬脚,踩向他两退之间,用力、往下碾!
“啊!”疼!
庄涵睿痛呼出声,惨白的脸瞬间没了任何血色。
张若妤力道不减,冷眸微眯着,心想是不经打,她都没用全力。
渣渣!
确认对方疼得丢了半条命,她这才松开小涵睿,随手抄起桌上一瓶度数较低的果酒,给自己解解渴。
随后用力将酒瓶子的底部在桌角敲碎,将尖锐的那边对准庄涵睿的脖子。
“给你个机会交代遗言的机会,说吧。”
殊不知,此时三楼的某个角落,男人的视线从她进来的那一刻就停留在她身上。
全程姿态慵懒地倚着边缘的栏杆。
节骨分明的手优雅地端着红酒杯,穿着得体的西装,微微卷上去的袖口处隐隐露出一串绿到发黑的佛珠。
三楼不对外开放,光线又很昏暗,下面的人注意不到这里。
而从三楼观景的位置往下看,一览无遗。
“恕哥,你那宝贝侄子都要被人打死了,不下去帮忙?”站在他旁边的沈洛白忍不住出声提醒。
二楼那场面,他一个变态看了都觉得变态。
“急什么,不是还没死?”那个被唤做恕哥的男人半眯着眼,金属镜框后的眸子散发着几分玩味和散漫。
啧。
刚刚那一脚下去,不死,也废了吧?
看来他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看重自己的宝贝侄子。
沈洛白耸耸肩,手搭在护栏上,顺着庄恕的视线往下看。
庄恕倚着护栏,手指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下手腕上的珠串,微微上挑的眼尾,逐渐染上一丝笑意。
张若妤半蹲在庄涵睿面前,看似柔弱无骨的手捏着酒瓶子,轻飘飘地游走于脖子软嫩的肌肤上。
稍不注意,很可能会划破动脉。
庄涵睿身形紧绷,呼吸渐弱,只有那双充满怨毒的眼睛死死瞪着面前的女人。
当初追她是因为爷爷逼得紧,加上她确实姿色不俗、身材惹火、难得的人间尤物。
越是难征服就越是想试试她的滋味。
可惜,确认关系快两年,连嘴都没碰过,哪个男人受得了?
何况,庄家有钱有势,他年轻英俊,身体强壮,玩几个女人怎么了?
庄涵睿咬紧牙关,两只眼睛都有点红:“要早知道你就是这样的泼妇,我绝对不会同意这门婚约!”
“今天你敢这么对我,庄家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