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父亲。”
“怎么会呢,女儿岂不是那等不孝的。对了,女儿这几日天天都在练字,父亲帮着看看。”说着,她又跑去了隔壁的房间,挑了一幅自己最满意的大字拿给秦言正,“父亲你看,是不是写得比以前好了。”
“不错,已有风骨了。”
“茵姨说让我有空多读书,却又不让我总读,说是会读坏眼睛。”
“你茵姨自小也是这么学的,她说的肯定没错。”秦言正夸了一句。
林若秀听着有些吃味,她自小在读书上并不出挑,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只有女红。
“女儿家家有空也做做绣活,你父亲即将远行,连双合脚的鞋子都没有。”
“这儿都没有针线,怎么做活?”秦安怡反问,又看向秦言正,“书也不齐全,父亲,给我买几本书?”
书可不便宜,林若秀一听就反对,“买什么书,京城有那么些呢。你茵姨也有,借她的过来看不也一样。”
“茵姨那儿的书太好了。”秦安怡小声说。
能不好吗,都是林若茵的嫁妆,不是孤本就是珍本,就连普通的启蒙读本上面都有林景亭亲笔写的释义。大户人家嫁女儿,古董书藉才是最大的财富,可叹有些人只盯着金呀银呀瞧。
林若秀的嫁妆里也有好东西,但论底韵是远远比不上林若茵的。
想到这个,她感觉头更疼了。
“你们自己商量去,我不管了。”
“母亲,是不是又难受了,要不要让厨房做些爽口的吃食来。”
她想着林若秀没胃口得吃得清淡些,却没想过林若秀会不爱吃那些。
“谁还要吃那些野菜,难得你父亲来了,让厨房做些好吃的来,我们出钱就是了。不求鲍参翅肚,怎么也得有鱼有肉吧。”
她这话一出,父女俩对看一眼都不知道怎么接,就连林若秀自己都沉默了。
“好不容易到了幽州,你们都瘦了。”她找补了一句。
“还是夫人体贴。”
林若茵刚从山上下来,知道秦言正来了,收拾了一番后也过来相见。秦言正看到她简直不敢认,他这才离开几天,怎么林若茵晒黑了也越发精神了。
林若茵是黑了一点,她不喜欢过去苍白的脸色,现在这样刚刚好,再黑下去她本人倒是无所谓其他人估计得说她了,她现在也知道护肤。
寒暄了几句后,她便问了矿场那边的事,知道李管事一时回不来,她也没有太着急。老季头充分向她证实了自己的能力,光是庄子里这些事,他一个人处理也够了。
到了晚饭的时候,她起身告辞。
“我还有其他事呢,就不打扰你们一家团聚了。厨房会送酒菜来,表哥多吃一些。”
夫妇俩虚留了几句,才目送她离开。
“茵表妹越发爽利了,颇有雅表姐的风范。”秦言正不禁感慨了一句。
“是呀。”林若秀应道,面色微微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