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晒三竿,太阳都已经高高挂在空中了。
刺目的光线照在女子绝美的容颜上,她眉目如画,睫毛纤长卷翘,如扇一样微微抖动。
“馒头……嘿嘿……又香又白的大馒头……”韩誉在睡梦中呢喃了一声,咂了咂嘴巴,口水顺着嘴角流淌了下来。
"嗯......"
惊鲵身子一颤,忍不住嘤咛一声,慢慢睁开了眼睛。
入眼所及,是一张近在咫尺的俊脸。
韩誉的一只手臂被她枕在脑下,另一只手则正巧放在她的胸脯上。
"啊!"
一声尖叫,她从韩誉的怀里弹坐而起,惊惶不已。
她的动作幅度过大,牵动了身上的伤势,刚刚一动,身体便瘫软在了韩誉的怀中。
“怎么了?怎么了?!地震了吗?”
韩誉从梦乡中惊醒,睁开眼睛就看见惊慌失措的佳人。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怎么......怎么会......"
她脸色绯红,说话都语无伦次了。
她察觉到自己的夜行衣不见了,全身上下只剩一件亵衣堪堪遮住胸前的风光,一缕青丝披散着,露出一片光滑白皙的肌肤。
她连忙低下头检查身子,意外的发现伤口处都被涂上了奇怪的白色药膏,而且那些伤口居然不再疼痛。
啪!
惊鲵抬手,狠狠地扇了韩誉一巴掌。
她的手掌又嫩又白,比豆腐还要好捏,但扇在脸上,着实痛的韩誉呲牙咧嘴,险些掉下眼泪。
"你居然敢非礼我!"
"谁非礼你啦?我是给你疗伤好伐!"
韩誉捂着红肿的脸颊,委屈极了:"我救了你,你却恩将仇报,这还有天理吗?"
"谁......谁让你脱我的衣服?"
女子一听,更是羞愤交加,她虽是一名冷血无情的刺客,手上沾染鲜血无数,但身子依旧清清白白,从未被男人碰过身体。
如今,在昏迷不省人事的情况下,竟被一个不认识的臭男人给......占尽了便宜!
"喂,你讲不讲道理啊!我不脱你衣服,怎么检查你的伤势?怎么给你上药?和着我该看着你死呗!"韩誉指责道。
"你!"
惊鲵气结,又想不到什么理由反驳,只能恨恨地瞪着韩誉,骂道:"你这个登徒子!色魔!淫贼!"
她咬牙切齿的模样,落入韩誉眼中,竟觉得格外的可爱。
这妹子要是能娶了当媳妇,那人生可就太美妙了!
韩誉嘿嘿笑了两声,凑过去:"你是我娘子,我碰你的身子天经地义!"
"你胡说!”惊鲵面容剧变,怒斥道:"谁是你娘子!你这个登徒子,滚开!"
她挣扎想起身,哪知身上酸痛难受,根本使不上力气。
"别乱动了,你这么激烈,小心伤势发作!"韩誉拦在她的面前,不悦地说道。
"关你屁事!"
惊鲵冷哼一声,一掌朝韩誉袭击过去。
“嘿~,反了你了!连相公也敢打!”
韩誉轻轻松松避过,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入了自己怀中:"今天,我韩某人就要正夫纲!为全天下的男人做个表率!"
他牢牢将她禁锢在怀里,俯首欲吻。
"你敢~!"
惊鲵大骇,拼命地挣扎起来。
这混蛋!
"混蛋!放开我!"
惊鲵一边喊着,一边用尽全力捶打着韩誉的胸膛,可惜她身受重伤,力量远远比不过韩誉,秀拳捶在胸膛就像猫挠痒痒一般。
韩誉感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