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严和他妈经过一番紧锣密鼓磋商,王董更是调动所有人脉资源,对我国房地产行业进行调研,评估,最后决定加入季序春成立的房地产开发公司,要求占股35%-45%之间。最后,季序春考虑到房地产动用资金量巨大,同意登云占40%股份,吴长胜占9%,自己占51%,绝对控股。他们内部统一了意见,季序春负责公司注册搭建,吴老二负责收回滕一龙车间。
公司会议后第二天,吴老二提前半年约见了滕一龙,“滕兄,今年我们车间到期就不再租了,我现在提前半年跟你说一声,别到时候我说迟了你措垫(方言:收拾收拾的意思)不过来。”
“好说,好说!”滕一龙一脸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一晃半年过去,滕一龙车间一点搬的意思也没有,吴老二再次找到滕一龙,“一龙,车间我们要用啦,怎么没动静啊?”
“什么动静?你让我搬我就搬啊?”滕一龙梗着脖子豪横道。
“滕总,这什么意思?”吴老二问。
“没什么意思,照协议办,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滕一龙恶狠狠地甩下这两句就走了。
“那好,我再让你三天,你们不搬我就按协议办。”吴老二大声对着滕一龙背影喊道。
三天过后,滕一龙的工人来上班,被吴老二拒之门外,车间里所有东西已经全部被清理出来。滕一龙闻讯赶到现场,纵上纵下,大话流天,“你吴老二也没睁开眼睛看看,这是什么地界,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违反协议我要让你赔偿。”
“滕一龙,说狠话没用,你还有机械被我扣了,你把我清理费用和违约金赔了我才能给你,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奉陪到底!”吴老二不急也不恼道。
滕一龙拿出租赁协议给他同来的朋友看,他朋友接过只是翻开扫了几眼道:“滕总,你的租赁协议谁帮你写的?你见过有无限期的租赁的吗?”
“什么意思?白纸黑字这是假的吗?”滕一龙问。
“假,不假。但不合法,你想租无限期,他也无权租给你无限期,他厂土地是国有的,你能听明白吗?”
滕一龙气焰一下矮了一大截,“
滕一龙此时心已经发虚,但还宁倒酱缸不倒酱架地扬了扬手中协议,往吴老二手中递,“你看看,你看看,白纸黑字,季序春签的。”
吴老二见状,连忙用手挡了回去,“滕总,别别别,你的协议我不会碰的,你觉得你有理就到法院起诉我。不过你的协议上可没有我和季序春一个指印,真要到法庭上,我会要求司法鉴定的。”吴老二说得轻描淡写。但对滕一龙震动很大。
自己偷换协议中间那页肯定没有季序春吴老二手指印,一鉴定自己偷换协议这事就包不住了,到时候牵出小于,弄不好他和小于都得进去,滕一龙自己抽自己两个嘴巴,恨自己贪心不足,自作聪明,早知道这样,就签二三十年得了,这下倒好,竹篮打水一场空,他也算明白吴老二有恃无恐的原因了。
吴老二解决了滕一龙事后没几天,接到小于电话,让他去她那里一趟,吴老二以为她有什么麻烦就匆匆忙忙赶了过去。
“吴哥,太谢谢你了!”小于一见吴老二又是端茶又是递烟,忙不迭一个劲道谢。
“怎么?不冬不年,说这么多喜话干嘛?”吴老二一头雾水道。
“哥,刚才滕一龙在我这刚走,他说为了不让我夹在中间不好做人,他已经搬出你们厂车间了。”
“哈哈……他还会讨好你,欺软怕硬的东西。小于,我在找你之前,我就有了对付他的办法,就是不想连累到你,我才找你把情况问清楚的。”
“谢谢!谢谢哥!”小于眼眶都红了,“人还是多积点德的好!”
吴老二跟着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