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哥了。
真是的,大家半斤对八两,相煎何太急呢。
陆熠觉得周围的安气都清新了,于是继续往嘴里扒饭。
此时,陆老和他儿子也坐下来继续吃饭了。
陆老感慨的说道:“千里姻缘一线牵,还真不是说着玩的。你能想到这两个孩子会在他乡相遇相爱吗?这还真像是戏本里演的了。”
陆瑾突然说道:“祖父、父亲,我想起来了,那个女孩子我是不是还抱过?”
陆熠说道:“我也抱过。”
陆君航看着两人,高兴的说:“我们家除了陆臻,都抱过。”
陆熠眉梢一挑,这个好。
陆瑾眼神闪了闪,这个好啊,明天给陆臻打个电话。可惜没打成,忙的。
陆君航看着自家父亲笑道:“父亲,我们来几杯?”
“去拿酒,拿茅台!”
“行。”这个好,陆君航对着儿子们问道,“要不要一起?”
陆家兄弟:还有这等好事儿?必须要啊。
于是,这一晚陆家的男人们因为陆臻的喜事喝了个痛快,但正主却不在。
酒过三旬时,陆熠突然问:“父亲,您和母亲,有没有给我也订下什么奇怪的婚约?”
陆瑾立刻也说道:“同问!”
他可不想过得好好的,突然蹦出个什么未婚妻来吓唬他。
陆君航咽下口中的酒,看着面前的两个好大儿,意味深长的说道:“真当我们没有考虑过你们俩呢,你们,”陆君航指着陆家老大说道,“一个太老。”又指着陆家老二说道,“一个太蠢,人家臻至信都不要啊,只看中老三了,你们俩个,唉,同人不同命啊。”
陆熠,年龄大不是他的错,总比蠢好。再说了,他以身许国,并未想过成亲这种多余的事。
陆瑾这就不能忍了,立即就炸毛了:“我怎么蠢了?我当时才7岁!”
“三岁看大,七岁看老,你七岁了,尿尿还能尿到身上,你说蠢不蠢?”
陆瑾麻了,不想再解释了,他麻着脸说道:“说了多少遍了,那不是我尿的,是那个小丫头乱伸手打到了我的茶杯,泼的水!早知道有今日的委屈,当时应该给你们闻闻的,那时至今日我是不是就不要受这份委屈了?”
陆君航嫌弃的挥挥手:“谁乐意去闻你的裤子?再说了,一个才几天的小团子都能打翻你的杯子,你也太没用了。”
我也不过是个才7岁的孩子啊,陆瑾这下真的是麻了,算了,不解释了,蠢就蠢吧,也不能影响到他再喝两杯酒。别说,这酒确实不错。
秦汀兰和陆老夫人不管他们,高兴嘛,爱喝就喝呗。
婆媳两人一起上了楼,开始回房搜刮自己的好东西给暖暖寄过去,但又发现这样不行,目标太大,还是寄些简单的东西更保险一些吧。
突然,秦汀兰一拍大腿,跑到陆老夫人房间里说:“妈,前两天陆臻打电话给我,让我给他寄点上好的药过去,不会是暖暖受伤了吧?”
陆老夫人思索一下后说道:“乡下干农活怎么可能不受伤?这样,你给她寄些外用的,再准备点感冒药退烧药之类的,这往冬天过了,她一个南方的女孩,肯定受不了北方的气候,有备无患。”
“我懂,就寄到给陆臻的包裹里,免得她被人盯上。”包裹还不能太大,东西还要好,秦汀兰有些犯愁了。
“还得给小丫头准备些过冬的衣服,现在就要准备了。”陆老夫人提醒道。
“知道的妈,还让老宁做。但这丫头的尺寸我不知道啊,明天给臻儿打个电话问一问。”
“你要不明天还是别打了吧,过几天打吧,我刚才听臻儿说现在是农忙的时候,还是不要影响农业生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