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忙着乐观,今天只是发现了一只兔子而已,具体什么情况,等农忙过后我带人上山去看看。”
支书压下心中的激动,点头:
“今天三喜临门,臻丫头获救、收割机进村、山里有动物了,哈哈哈,我今晚一个人就可以喝掉一瓶酒,庆祝一下。”
“想多了,一瓶酒,你和大壮爹俩人喝半瓶,这是昨天暖儿给你买的。”
“我就说这丫头肯定给我买酒了,就是她不买你也会买的,哈哈哈,不错不错,你们都是孝顺的好孩子。”
陆臻不理他,高兴了就是好孩子,不高兴了就臭小子、熊孩子,混账玩意儿……
看这混账小子又开始傲娇,支书决定投其所好,发射一颗糖衣炮弹,他的糖业炮弹是很精贵的,除了陆老,轻易不出手:“暖丫头这姑娘有福气啊,找了你这个耙耳……”好险,“朵”字差点顺口就秃噜出来了,支书假装他刚才并没想说什么耙耳朵,“我强调一下,找了你这个社会主义好青年,不用说,我打包票,将来肯定是掉福窝窝里头去了。”
陆臻觉得这真是句废话,不过,这个废话倒是说得没错,自己的女人自己疼,他就是要宠她一辈子。
“兔子不是我打的,你看看它是怎么死的。”他是不会告诉他这是暖儿歪打正着压死的。
支书诧异了,将兔子拎到手中,仔细看了看,还摸了摸:“没有血迹,没有明显的伤口,倒是有些瘀痕,那它是怎么死的?难道真有那撞树桩的傻兔子?”
“什么傻兔子?”臻暖刚好出来,看到支书拎着兔兔,立即露出几分得意来:“我们这山上肯定开始有动物了,以后有肉肉吃啦。这只,是我,我,逮到的。”
陆臻看到她那小人得志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伤得怎么样?药膏涂好了?”
“嗯,涂好了,就是些擦伤而已,连血都没有流。”
老支书也竖起耳朵听了一下,放下心来。
“你?”支书从鼻子里哼了出来,他是老了,不是傻了。
“要不,你问小陆子啊。”臻暖决定甩锅,反正那会儿在山上陆臻问起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人家小陆子就不质疑她,哪像这个小老头,不可爱。
总不能说是她压死的吧,她不要面子的吗?第一次上山不是滚山坡,就是压兔子,她是女孩子,脸皮还是薄的,但不多。
陆臻走过去,牵住臻暖的手院门口走去:“走了,吃饭去。有肉吃就行了,你管那么多做什么?难道吃个鸡蛋,你还要问问鸡妈妈是谁吗?”
“对的,对的,支书有些不可爱了呢。”
俩人边说边走,很是旁若无人。
不是人的支书……
这坑人的玩意儿!难道不是这玩意儿勾起这话题的?那么问题来了,暖丫头是怎么抓到这只兔子的?难道真有撞树桩的傻兔子?
其实大同小异、殊途同归啦。
这些小年轻真是不讲武德,不尊老爱老,就应该不给他们吃兔肉。
支书锁上院门,背着手,悠哉游哉的跟在他们身后。前面俩个人并排走着,中间隔着一臂的距离,即便如此,外人也能一眼看出那俩个不是夫妻也是夫妻。
刘大壮家
因为今晚请客,大壮娘下工下的早,此时就剩一个鸡蛋汤还在锅里煮了。
陆臻和臻暖联袂而来,正在院中张望的肖慧萍一眼就看到了他们,连忙喊上刘大壮一起,俩人就迎了出去。
堂屋内,正坐在桌边和大壮爹唠着田里活的支书也是精神一震,他的酒来了。
大壮爹听到陆知青来了,就要站起来,去外面迎一迎,被支书一把拽住,又按了回去:“坐着,大壮不是出去了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