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陆臻说着,唇又贴了上来,俩人唇齿相交,以下不可描述。
臻暖的小手不由的又探入了陆臻的衣服里,猥亵、猥亵、猥亵他。
陆臻压抑着内心的渴望,双掌只在臻暖的衣外轻抚轻揉。
唉,相爱的人,一言不合便就抱抱贴贴亲亲的,真是让人头疼。
“真是气死我了,真是哪儿哪儿都有那个死癞子,去死去死。”吴美丽跑了回来,额头已缠上了药布纱。
刚才在卫生院又碰到了那个二癞子,真是嗨气。
那个乡巴佬拿个二毛钱的药还磨磨唧唧,真是个穷鬼。
赤脚医生说,虽然伤口不大,但却有点深,要小心点,别沾到水,然后她就命令他,给她多包几圈。赤脚医生很听话,不惜多用医药物资足足给她多包了三圈。
听话?你想多了。赤脚医生戴望戴知青,对这个自以为是颐指气使的女知青一直很反感,收起钱来也不客气,足足收了一块钱。
陆、臻俩人听到声音,唇舌分开,彼此拥抱,一边平息自己的情绪,一边留意着院内的动静。
这时候,有知青刚好出来看到了吴美丽,于是说道:“吴知青,今天轮到我们两个做饭,我刚想去找你呢,你就回来了,那你也快来厨房吧。”说着,人便拐进了厨房。
“我不做饭,我今天受伤了,流血过多,做不了,你自己做。”吴美丽很不客气,扭头就往房间去。
见她又想偷懒,丁晓红一个箭步跨出门来,讥讽道:“革命不怕苦与累。别说你额头只是让树枝划破点皮,就是你今天摔断了腿,该干的也应该干。别说你这样好手好脚的了,你看那些革命先辈,哪怕肠子流出来,哪怕鲜血洒满地,有哪一个退缩了?你一个好手好脚的年轻知青,老是想着不干活坐享其成是因为什么?因为你有个那样爱整人的舅舅吗?”
丁晓红真是看不惯这样的人,她老师的师妹就是被这样的人霍祸了,到现在还在扫厕所扫大街......
“你,你不知道我可以告你黑状吗?”吴美丽气疯了,可又拿她没有办法,她也不是他们市的啊,就是舅舅也不能随随便便的把一个外省的知青就抓起来啊,真是气死她了。
“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再偷懒今晚就没有饭吃!”丁晓红说着不再理她,扭身就进了厨房,哼,人和动物,怎么能说得通呢?再说了,不吃刚好,反正她昨天什么也没出。
“不吃就不吃,猪食一样的东西,谁稀罕吃!”吴美丽气得额头生疼,感觉额头上的伤口要好不了了,真是晦气,脚一跺,进了房间。
“她头怎么了?”臻暖随口问道。
“倒霉,树枝砸的。”
“是挺倒霉的, ”臻暖点头:“人倒霉的时候,走路都能被树叶子砸死。我听说南方有一种大王椰树,树叶净重在30斤左右,雨后吸足了水的能达60斤左右。一旦老化、干枯、有病虫害或者遭遇强风的时候,就可能会掉落了,从10米左右的树上掉下来,砸到人,非死即伤,后果严重,是吧?”
“这似乎不是我们国家的。” 俩人边走边说,臻暖似乎并没有留意到这是一个肯定句,她似乎只是随意的聊着天:
“嗯,是70年代从古巴引进的,其实这种树并不适合做景观树,”
“嗯。”陆臻的眼眸闪动了一下,后又恢复平静。
此时,俩个人正好走到了臻暖房间的门口。
“你等我一下。”
臻暖轻敲几声门后,方推门而入,跟肖慧萍互相打了声招,打开书桌上的抽屉,从里面包了一个脆饼二个桃酥出来,塞到了陆臻的手里,然后跟他挥挥手,“先垫垫肚子,快走,我要关门了。”
陆臻凝视着她的眼睛,眸色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