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佟大富”。
哦哦,不认识,臻暖继续窝着听。
陆臻又写到“避”。
哦哦,臻暖点头,避开他嘛,懂,懂。只听这油腻做作的声音,就明显不是个好人,她都想套麻袋给他一顿胖揍呢。
“我不是着急吗?明天可是最后一天了,到底怎么说的?你给我个准信儿啊!”
这是个女声,臻暖皱了皱眉,是许知青的声音。
“你急,我也急啊,可不是还有明天嘛,还是有机会的嘛。”佟大富心道:
我急个屁,回城?有那么容易吗,还工农兵名额,再说了,我自身还难保呢。
你们这些小姑娘,就喜欢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我不骗你,骗谁?东躲西藏的躲这儿也半个月了,半个月没碰女人了……
“可是,明天,明天就晚了啊。”许知青的声音里已带了哭腔,她的内心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我父亲病重,母亲卧床,哥哥……哥哥又残疾,如果我不能回城,他们怎么办啊?你明明说你有办法的,我也按你说的给你送粮送钱,我把我省下的口粮,把拼了命挣的工分换成的钱,几乎都给你了,可你这办的是什么事儿啊?”
本来都是要寄给家里的,现在看来是肉包子打狗了,她不应该病急乱投医的,这个人,看起来就不是一个忠厚老实的人。巧言令色,更像一个骗子!
这一瞬间,许厚红的心中无比的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