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我观察这外面的丧尸,同样也希望能可以观察到新的发现。
在街边路灯的照射下,昏暗的黄色灯光隐隐又有些许的红色掺杂在其中,那是雾的颜色,一开始这雾还是白色的,那时人们也不知道当这雾被染上了红色时,灾难早已遏制不住。就像闪电永远比雷声快很多那样,或许这个比喻有点奇怪,只是我一时间想不到更好的形容。总是等人们发现红雾的异响后,地面已经进入了地狱。
丧尸不会单纯的被声音吸引,他们有自己的判断方式,缓慢的行动似乎是一种低消耗的方式,一旦发现属于他们的猎物,会立刻攻击性很强。就像蛰伏的魔鬼伺机待发,发现我们将我们啃噬殆尽。
虽然留有视力,但灯光并不会吸引他们,看着街道的路灯,我挠了挠头,毕竟我这边夜晚开灯也没发生什么,但开灯不会意味好。看过柯南图书馆杀人事件的我不禁想到步美干的冒失事,总会有不怀好意的人注意到我这边,并不一定就是丧尸也可能是身为同类的人类。
人是复杂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没了秩序约束,一些以往生存压力很大的人或许会崩溃,也或许会往更坏的方向转变。人本身就是以掠夺者的身份活跃于自然界,凌驾万物之上。这样的灾难下善良是死神的请帖罢了。
只是现在大雾情况下,危机重重。谁能保证自己还有能力祸害别人,至少我不否认没有这种人。但如果不细心,勇猛也没用,观察到校门口被我削死的那些感染者,摇摇晃晃的原地呆站在原地,夜晚他们似乎基本是原地不动的晃动,而白天行动虽慢但缺很频繁,但我总觉得夜晚的它们更加危险。
想了想也是,它们不过是一具具的尸体,而尸体死亡器官不会保持活性,或者这种未知病毒有自己的办法代替心脏功能,维持身体机能,总不能就是为了让自己不僵硬才会摇摇晃晃的样子吧?我总想用科学角度去解释事情,却越想越没合理的地方,因为我看过再多的科幻电影都没想过,真的会有丧尸这种不死不活的东西。
看着街道地面的残肢断臂,今天我观察了一天,离开身体的部位基本没有运作的可能了,不像某些美剧,丧尸手指都断了,手指都能和虫子一样蠕动活动。
至少不至于过于惊悚,不然丧尸砍了脑袋,身体也不会死了,但相对应的证明了应该是通过大脑或者别的部位控制着身体行动。
还是需要找一只丧尸进行肢解和解刨,不,得找个感染者做实验,心里有了主意,想起这张管理员房卡,想起当时回酒店时踹进门里的女性感染者。
要杀人吗?如果社会秩序能恢复的话,一直以来习惯的社会观念,让我还是犹豫,当时.....在校门口我杀了很多感染者,有呼吸,有心跳,正常的社会秩序会把他们当病人,病人也是人,可以救治。外面的丧尸也是人,是人的尸体,可以动的尸体,不一样的,我有点做不到漠视生命,也无法轻易定义生命,加上不知所踪的丧尸鸟,还有很多的未知危险,我似乎没有选择的余地,看了看手机里的全家福。
看着这张照片里的家人,自己的父母将近五十岁,岁月的流逝,我看的出母亲和父亲的日渐增多的白发,皮肤也在生活压力下有了很多的黑斑。看着两个姐姐和她们的丈夫,还有她们的孩子,也就是我的俩小外甥,一个三岁,一个才两岁。。。
到现在我都没敢给我那勤劳为生活奔波的二姐打过电话。因为不敢,我这时很复杂,害怕我姐躲在什么地方,害怕我的一个电话让她丧命,我只能去等。特么,该死的借口。可是,我不禁眼眶湿润,我不蠢,我妈不是想那么多的人,有时候她不像我会理智会冷血,她把我们三个孩子看的都很重要,看着手机的数条未接来电,我知道她肯定联系过她们,但她不说,真的不说,我总心里还心存侥幸,我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