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的心情也就没了,纷纷散开了。
“道长,你拉我干嘛?我今天非和这黄胡子理论理论不可!圣人说了理不辩不明...”
被乾六拉出是非圈的赵掌柜这回反而不依不饶起来,满口酸儒之见,乾六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脑子一热,就和他一起喝酒吃肉了。
“咦?对了,道长你不是要去建康么?怎么又折回来了?”
这位思维总算回到正常节点了。
“额...出了这么档子事儿,贫道也没心情了,还是暂住一晚再做打算。”
“不过贫道先说好,今晚就不叨扰掌柜您了,贫道我去住客栈就行。
乾六一脸无奈的道。
“这哪里行,今晚必须去我那,道长,我那正好有间厢房,空着也是空着你就凑合一晚?,算我为昨晚招待不周做个补偿如何?”
“不必如此,赵掌柜好意我心领了……”
“我说道长,刚刚那黄须汉是怎么回事,你咋突然就算起卦了?你最后说的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这赵掌柜的脑回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突然间又把话题拨了回去。
“这可就说来话长喽……”
乾六故意压了压嗓子抑扬顿挫的说道。
“我说赵掌柜的,都这个时辰了你怎么还不赶紧去开门做买卖,和贫道耗在这里干嘛?”
乾六忽然反将赵运才一句。
“这个倒不妨事,我那里都是做熟客的生意,他们见过我在明后天也就过来了。您还是赶紧给我说说那黄胡子的事吧,勾的我心里怪痒痒的。”
“哈哈哈,我的赵掌柜,你让贫道我怎么说你才好?生意要紧呐!不如这样吧,咱们到你店里去,一边看店我一边把其中故事讲给你听如何?”
乾六笑着说完了这些,就加快了步伐,径直向来路走了回去。
这赵掌柜倒是个妙人儿!
“此言当真?咱们可说好了,到了店里可不准走了……”
赵掌柜闻言喜笑颜开,一边跟在乾六屁股后面小跑,一边叽叽喳喳跟个鹦鹉似的啰嗦个不停。
……
“道长,尝尝我这里珍藏的碧螺春,滋味可是不一般。”
回到店里,赵运才献宝似的给乾六冲了一杯浓茶端了过来。
“我说老赵啊,你别太客气了,赶紧收拾收拾做买卖吧,瞧见没,来客人了。”
乾六也懒得再端道长的架子,索性返璞归真,随心而动。
“客官要看点什么,我们这有上好的砚台和狼毫,还有古籍画本,香墨和镇纸……”
这赵运才做起生意来脑瓜子灵光不少,就连说的话都和昨天跟乾六说的一模一样。
“客人慢走,有空常来啊!我这收到好本子给您留着……”
赵掌柜一单生意做成,的把客人送出店外,这才端着了个紫砂壶坐到了乾六对面。
“道长,这回你总该说说你是怎么看出黄胡子那厮死期将至了吧?”
“呵呵,此时说与你听也无妨了,那小子三天后必死无疑。”
乾六笑呵呵抓着胡子说道。
“哦,怎么说?”
“你大概是没有注意,那黄须汉进城时身上散发着一股腥臭之气。”
“那还真没注意,被那厮气的够呛哪顾得上闻味道。”
赵运才端着紫砂壶若有所思道。
“这厮印堂发黑,双目充血,脚步虚浮,身有臭气?这都是将亡之人必有的征兆。至于我为什么断定他三天后必死无疑,那是因为他做了一件极恶之事!”
乾六一条一条的剖析给赵运才听。
“道长,前面几条只要认真观察都能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