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们迁徙离开。你说这祖辈们辛苦耕耘的土地哪能随便离开啊。”
孙老汉说起这个也是愁容满面。
“哼!如此孽障若是不尽早除去,怕是还会遗祸无穷。老丈放心,这事贫道管定了!”
乾六听着孙老汉的叙述,气不打一处来,他一方面气当地官府不作为,另一方面也想乘机练练手为村民除去此害。所以就当场拍了胸脯。
“道长说的可是真的?那可真是太好了,真要除了此妖我们给您立长生牌位!只是那河妖法力可大呢,不可轻举妄动啊,要不等道长的随从到了一起除妖?”
孙老汉这边看乾六拍起了胸脯,心下十分高兴,他认为乾六是个有能耐的道士那十位随从也指定不差呢。
“既然如此,道长需要我们准备些什么老汉这就张罗准备。”
“无碍老丈,什么都不必准备,长生牌位之类的还是免了,贫道斩妖除魔又不是为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今晚看贫道的手段就是。呃...呃...若是有酒还请给贫道温上一壶。”
“道长放心,酒自然是有的,就是不知道道长喝不喝的惯我们农家的浊酒。”
孙老汉高兴的答应着。
“贫道历来不挑嘴,老丈备好就是。”
乾六回答的也很干脆。
眼下计划发生了变化,本来是想夜里渡河,现在遇到了这事自然不能不管,只是这尸体渡河的事到底该如何向村里提起呢。
乾六也不禁有些伤脑筋。
一天很快过去,这不大的村落里都知道了乾六要为大家除妖的事情,吃过饭个个围在孙老汉家里给乾六送吃送喝。
望着村民们破旧的衣服和真挚的眼神,乾六又怎能忍心手下他们的东西,他知道这村民们确实是被害苦了…
送走了乡亲们,天色也彻底暗了下来。
乾六让孙老汉先进屋休息他自己则在柿子树下吐纳休息,把状态调整到最佳。
夜深了…
农耕社会的村里人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总是比城里人睡得更早,因为都是自己人村里也没有更夫,屋内的孙老汉已经打起了呼噜,灶上的铁锅里放着孙老汉为乾六温的酒。几块木炭缓慢的燃烧着,村里面偶尔会有几声狗吠传来。
乾六放开神识,闭着眼盘坐树下纹丝不动,一方面他在吐纳呼吸,另一方面他在用神识四下寻找这河中妖物。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汪汪汪汪……”
村里的狗叫声突然越来越密集起来,乾六几乎在闻声的同一瞬间就睁开眼睛,他的神识已经发现,村里的狗似乎都是朝着一个方向狂吠不止。
但是待他神识扫过,却没有发现任何妖气动静。
又过了片刻,狗叫声逐渐安静下来。
这村里养久了的老狗,往往都会很有灵性,夜半狂吠必然有事,乾六深知那河妖必然是出现在了村落附近。
“还别说,自从除了头发鬼,就再也没遇到像样的对手,有些兴奋有些慌啊……”
“不对!乾六突然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误!上次除去仁和赌坊的狼妖时昇阳府的大门中并没有显示出这妖物的跟脚,身体也没获得任何有所裨益的提升。也就是说那头狼妖压根没死!而是用了什么邪法逃出了乾六的净化……”
要不是这次除河妖升起的这种感觉,自己还真因为修为提升的事把狼妖给忘得一干二净,这家伙既然没被除去,必然会外暗处报复,安陆县怕是要多生事端了,也不知道王城隍能不能解决。
就在乾六胡思乱想的时候,村外河边,一条长长的黑影在潮湿的地上滑过,只是于沿岸区域呈现S形缓缓爬动,密实的鳞片擦过石块树枝都发出滋滋摩擦声,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