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姓张,正是这家赌坊的东主。”
中年男人微笑着介绍了自己。
“原来是张老板,失敬失敬,哈哈...俺小赌几把却没想到引得张老板现身啊”。
乾六装出一副大老粗的样子回复道。
“这位老弟既然喜欢小赌不如鄙人就陪你玩一把?”
“嘿嘿...东主真是见笑了,区区百八十两的赌局还用您出手?不如待俺再玩一把,咱们二楼畅快的赌几局如何?”
乾六嘿笑道,暗讽这东主气量太窄,为了百八十两银子就兜不住脸了。
果然这位张老板脸色有些挂不住了,讪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道:“既然如此,老弟请继续,鄙人上楼去为老弟安排,还望老弟不吝赐教。”
说完他斜瞥一眼荷官,就施施然上了二楼。
乾六望着这张老板的背影,嘴角慢慢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而一众赌客们此时都犹如见了血的蚊虫一般个个红着眼盯着乾六。
乾六深知这帮人的德性,赢了他们不收手,输了他们就红眼,跟着乾六大赢了一把还不知足……
再看看头顶那盏油灯下,这帮人的生炁流动居然更快了,看来越是情绪亢奋越死的快!
既然你们还想赢,道爷就带你们最后一把,赢了还不走那就是活该,道君也救不了你们。
这次乾六没有全部押上,他的目标是一百两,说一不二。拿出二十两筹码继续叠豹子后,乾六就作壁上观了。
荷官本来就收到了掌柜的眼神知道还得放,再一看乾六的注头就明白这位确实要收手了。其他人一看乾六注头减少顿时又犹疑不定起来……
赌棍们就是这样,顿不顿就疑神疑鬼,一看乾六这样,他们心里又怀疑乾六是不是赌场的托。还是这位宋七不犹豫,又一次押上了全部筹码,其他人一看宋七的架势,也不再犹豫纷纷跟上,只不过注头也相应减少了。
只见荷官一顿摇晃后放下筛盅,吆喝一声买定离手,随即双手一揭……
“果然还是个豹子,早知道就全跟了。”
“我说什么来着,跟红不跟黑啊,又赢了!”
荷官利索的赔好注一脸期待的看着乾六。
乾六也明白这是人家赶自己走呢,当下冲着荷官微微一笑,收起筹码大摇大摆的往二楼走去。
“哼!到了二楼你小子不把命搭上就算你厉害...”荷官望着乾六的背影暗自嘲笑。
随即荷官又一脸笑意的开始招呼其余赌客继续下注,今晚送出去的要抓紧收回来,要不然一会儿有些智商在线的可就收手回家了。
只有刚才消瘦的宋七望着乾六的背影几次欲上去劝阻,最后在印子客的凶光之下还是没敢行动,但是他也明白自己今晚运气到了头,一会儿该找个由头撤了。
再说乾六迈着八字步上了这蝙蝠吊金钱的楼梯,当他走上楼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往楼下看了看,正好走在蝙蝠嘴巴的位置轻轻跺了跺脚顿时蝙蝠的脑袋出出现了密密麻麻细细的裂纹,不仔细看压根看不出来。
“蝙蝠福鼠吊金钱局——破!”
到了二楼往里,是一道约摸二十步的走廊,也是地板风水局,从头至尾如正在拧干的毛巾一般,乾六明白这是寓意要把赌客的钱财榨干吸尽的意思。同时心里也暗暗佩服能做出这种局的人绝不是一般人,这位张老板怕也是推出来的台前人而已。
走廊尽头,张姓老板早就等候多时,只见他一脸笑容道:“这位兄弟来的正好,东雅间的牌九正缺一位守门人呢,你一到人就齐了。”
乾六戏谑的看着张老板,直到这位感到发毛时,才出口道:“既然张掌柜都安排好了,俺哪有不去的道理,反正钱财乃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