樾捕头看到有人要跑,即刻高呼一声。
“将他拿下,一个也不能放跑了。”
衙役瞬间一拥而上,将落羽团团围住。
“你们要抓的是我,与他无关,让他离开。”公冶离盯着樾捕头说道。
哪知这樾捕头就是一个莽汉,一条经,回头严肃的说道:“谁知道是你们其中的谁杀了怜娘,今天一个也不能跑了。”
公冶离一听,脸色一变,心想你作为捕头不分青红皂白拿人,现在连情理也不通。
他推开蓝瞳欲上前,被蓝瞳拦下,她看着樾捕头,声音冰冷的说道:“你放他离开,我们跟你走一趟。”
樾捕头看到蓝瞳发话,先是一愣,竟然脸红起来,迟疑片刻,高呼一声。
“好了,放他离开。”
公冶离看到这里不屑一笑,心中暗骂道:“还是个色胚。”
落羽离开 ,公冶离他们也跟着樾捕头一并离开。
躲在柜台下的掌柜,悄悄的探出头,看着空无一人的房子,长吁一口气,扑朔着胸脯说道:“ 哪天我要去庙里拜拜。”
又高声喊着:“胡瓜,你跑哪里去了,快去准备一些元宝蜡烛,一会儿陪我去趟庙里。”
噔噔噔。
店小二在身上擦着手,一脸黑的跑了出来,盯着掌柜疑惑的问道:“掌柜的,为什么要去庙里?”
掌柜不耐烦的看着他说道:“你别管,让你去,你就去准备。”
店小二一边挠着头一边向后院走去。
斜阳熠熠,金黄色的光辉散开,将明镜高悬几个字照的通亮。
公冶离站在公堂上,蓝瞳站在他身后,他故意用身体将她挡住。
堂外已经人山人海,堆叠在一起,密密麻麻的都是人头,男女老少皆有。
甚至还能看到几个步撵,上面坐着锦衣华服的贵公子,身边的下人推开围住的百姓。
一路上骂骂咧咧的说道:“起开,快起开。”慢慢挤了进来。
啪一声!惊堂木响起。
沈县令一拍,四周顿时安静下来。
他盯着公冶离,他依旧没有下跪,沈县令也不再强求,可他一双贼眯眯的眼睛一直盯着公冶离身后的身影。
“你们可知罪?”
“在下不知犯了何罪,还请县令告知。”
沈县令看着公冶离一副自视甚高模样,再看着他一直挡着美人,不让他看,心中就来气。
怒拍桌子,起身指着公冶离怒说道:“上午怜娘状告你污他清白,下午她便死了,你说是不是所为。”
“那依县令所说,可有我杀害他的证据?”
“这还需要什么证据,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定是你怀恨在心,于是杀了她解恨。”
“办案没有佐证,就凭县令空口白话就能定罪,我想问,王法何在?”
“什么王法,在营口,我就是王法。”
“天理昭昭,你一方小吏,居然罔顾王法,没有依据自行定罪,真是反了天了。”
“你!”
公冶离伸手指着沈县令的鼻尖,开口怒骂道。
沈县令习惯了平日他一手遮天,此刻有人在大堂上指着他的鼻子骂,堂外又围了那么多人,顿时觉的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
他起身,一路小跑来到公冶离面前,扬起手就要抽他耳光。
蓝瞳见状,欲要阻止,公冶离一伸手,手里一块令牌放在县令面前。
沈县令扬起的手停在空中,公冶离将令牌放在他眼前,沈县令斗鸡眼看着令牌上的字。
“皇都天牌牡丹令。”他喃喃自语说道。
坐在一旁的徐师爷听着,急忙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