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阿蛮还是掌击娇娆的百会穴,让娇娆昏睡过去。然后易容成娇娆的模样,换上她的衣裳,藏了块包袱。佩戴好不争剑,将灯吹熄,轻轻推开后窗。见院中无人,悄悄爬出窗户,复将窗户掩好,然后纵身跃入地上。
来到存放垃圾的地方。找出藏在里面的金银首饰,用包袱包好,背在肩上,越墙而过,来到土地庙。
董庭兰和封常清还在吃酒,见一娇女子走了进来,吃了一惊。
“你是三弟?”封常清问。
阿蛮笑了,说:“正是。不过怕被认出,还是易容成徐家小姐的模样。”
说着,阿蛮解下包袱,递给董庭兰。
董庭兰解开包袱,见全是金银首饰,不由大喜,说:“二弟,咱真的发财了!再不讨饭了!再不挨打了!”
“三弟,这是怎么回事?”封常清激动地流下泪水,问。
阿蛮把遇见徐府招丫鬟的事情说与两人,当然说的是自己男扮女装。两人听了,啧啧称奇。
“行侠仗义,有勇有谋,二哥佩服至极。”封常清说。
“能屈能伸,是大丈夫的作为。我也佩服。”董庭兰说。
“比起两位兄长的志向,蕴灵差远了。蕴灵今生最大的幸事,就是能结拜两位兄长。”阿蛮抱拳还礼,说。
“既是兄弟,就不客气。来,坐下吃酒!”董庭兰说。
“不了,我出来的时间,不宜太长。过两天,我再送些银两过来,两位兄长千万不要委屈了自己!”
说罢,阿蛮告辞,返回徐府,好在无人发现。
阿蛮醒来,吓了一跳。娇娆跪在床边,呆呆地看着她。
“侬不吸我血?”阿蛮诧异地问。
“我知道,侬非常人。我只求侬一件事,帮我逃出去!”
说罢,娇娆的眼里,已是泪光盈盈。
“这,这不是侬家吗?为何……”阿蛮一骨碌坐起来,问。
“我要活下去。若我再不逃出去,谜儿就要死了。”娇娆说。
“谜儿是谁?既然信得过我,就该把实情告诉我。咱们共同来想办法!”阿蛮说。
娇娆看着阿蛮,半天,点点头。
两年前的五月,枇杷刚刚成熟的季节。在后花园的西北角,有一处禅房,是阿爹拜佛念经的地方。小时候,阿爹曾带我去过。记得禅房前,有一棵枇杷树,果子又大又甜。那日,我便和谜儿商量,去禅房采摘枇杷。
禅房是我家的禁区,任何人不得进入。禅房的门掩着。谜儿轻轻一推,门就开了。我们刚走进去,脖子被人从背后突然勒住;刚想喊叫,嘴里就被塞进了汗巾。我们惊恐万状,不知发生了什么,吓得尿顺着两腿流下来。
这时,从后院的房子里,出来五个人,头裹白巾,身穿白衣。领头的那人,长得又粗又壮,脸上有一条又深又长的刀疤。那人色眯眯的打量着我们。
“这是徐员外的女儿娇娆,这个是她的丫鬟谜儿。”一个白发男子凑到刀疤脸耳边,轻声说。
刀疤脸点点头,从我的身上移开,紧盯着谜儿。
谜儿吓得浑身颤抖不已,若不是身后的人架着,几乎瘫倒在地。
“你们来这里作甚?”刀疤脸问。
我忙指着枇杷树。
“你们听到什么没有?”
我俩忙摇摇头。
刀疤脸过来,几下子就脱光了谜儿的衣裳,然后褪下自己的裤子,压在谜儿的身上。我就见,谜儿的身子下,开始流血。五个人轮流去压谜儿的身子,全不顾她在流血。当时,我除了恐惧,还是恐惧。
刀疤脸五人又回屋里去了。勒住谜儿脖子的人,忙脱下裤子,去压谜儿的身子;他起来后,勒住我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