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就好。”
“和尚?难道你是个和尚?”白芷往前了一步,他摇头:“不为凡尘俗世所烦扰,我虽不是和尚反倒是和和尚有些相同,所以叫和尚也不过。”他目光落到梦遥哥的身上。她的眼神里带着痛,带着想念和一点点的尘念。他内心被深深的震到了:“你就是梦遥哥?久仰大名。”他伸出手,梦遥哥看向了他的手,很大和某个人很相似。
同样伸出手可其他人却注意到了她的手在颤抖。
“你没事吧?”白鹤歪着头看她,她摇头收回了自己的手:“没事了。”说罢就往法坛上面去,伴随着她的离开,闲谈也就结束了。
每个人都分配到了各自的位置上,站的不是特别的松散可也不是特别的密集,总之就是不少的人,阵仗很大。她站在中间,晚上的风越来越大越来越冷。
梦遥哥抬头看了一眼夜空,月亮也好似被遮盖了起来一样,周围的树杈互相敲打着,教室里的窗户也像是被人一下推开又关上一样。地上的纸钱随着风卷了起来,梦遥哥呢喃了一句:“要开始了。”
几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她,梦遥哥闭着的眼睛忽然睁开了,最让所有人感觉到可怕的是梦遥哥的模样在那淡淡露出来的月光底下开始变了。先是头发,从原来的黑色变成了彻头彻尾的黑红色,发梢底下就像是鲜血一样,头发从两侧垂到了脚踝边,长的让人觉得可怕。
紧接着是她的面容,从之前的清冷漂亮变成了妖娆,眉心上的一团火将她的整张脸给点亮了。然后是她的衣服,原本一身米白色的大衣瞬间从四面八成涌成了火光将她身上的衣服燃烧殆尽最后变成了一身猩红色的长袍。最后是她的双手,十指纤长,红色的指甲,纤长的让人和红衣厉鬼联想到了一起。
曲老和桃苑以前虽然和梦遥哥共事过,可是这个形态绝对是第一次见到,也没吓了一大跳,更别说那边的白天三人了。可唯独和尚一人毫无感觉。
月光在这个时候慢慢的跑出来了。
几人都是内心一紧。梦遥哥看了一眼夜空算了算时间到了,二话不说一把抽起了一边的桃木剑将桌上的糯米一把挑了起来,然后从一边的桌子上将符咒给挑了起来,快速对着四周打了出去。
只听到连续的噗噗声四周忽然划过了很多道火光,就这一下子整个学院的风向都不对了。
白天只感觉到迎面吹来了一阵特别阴凉的风,随后一道道的阴气直接从他的身边闪过,他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已经被缠住了。
“滚出去,滚出去!”
梦遥哥抬手就将桌子上的米撒了出去,白天这才得空一下子脱了身。她一抬头,顿时就被天空上的景象给吓傻了。
“这,这数量有点多的惊人吧!”白鹤差点跌倒。
密密麻麻的人头在上面到处盘旋,一点的空档都没有留下来,她一抬头就是漫天的黑色映入了眼眸。
她缓了一口气,可是压抑的感觉马上就将她的胸口给填满了,让她完全透不过来任何的气息。白天看到梦遥哥这个样子忧心忡忡的跑过来,可谁想到他刚抬脚,就有东西直接将他和梦遥哥隔开了。
“是针管。”白芷看了一点插在地面上的针管,正要上手将针管摧毁掉的时候那针管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小心!”和尚大喊了一句,马上跑到了梦遥哥的跟前二话不说直接将自己的大衣给扬了起来,他这大衣一扬马上就好似符咒布一样,散发着金光将上面纷纷扬扬下来的针管全部都给挡住了。
梦遥哥愣了一下抬头看向他,那半张侧脸还是那样的熟悉。
和尚也看到了梦遥哥的眼神,不好意思的收回了手:“小心一点。”说罢就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