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预谋已久,把阎主簿都骗了过去,不只是羌人,乌丸乌恒匈奴鲜卑都有夜盲之证,甚至汉人之中也有,但这不代表所有人都有夜盲之证,你们连这个都不知道吗?吾来了和连才发动夜袭,看来胆子很大啊!”
“是属下疏忽。”
“好了,事后在找你算账,大哥带兵杀向大营缺口处,吾到要看看这支骑兵到底有多厉害。”张飞直接带着附近的骑兵杀了过去。
在中帐附近的骑兵都是张翔的精锐,但是张飞却没有遇见这支骑兵,虽然最后堵住了缺口,但是这支骑兵却从其他地方突围而出。
显然对营地的情况非常的熟悉,到了白天张翔才收拾好残局,张翔看着眼前破败的营地,只能从新调整一下,张翔很清楚阎圃手下的那些教众骑兵,一定有和连的奸细。
甚至连牛辅的手下也有,但是张翔也无可奈何,张翔也不能把这些人都杀了,这些士卒可都是现成的骑兵,而且大多都是老卒。
尤其是牛辅的那些骑兵,那都是曾经跟着董卓南征北战过,张翔可不舍得,张翔只能把这些骑兵当做后手,奸细最多就是几个几十个,总不能所有人都是。
牛辅和阎圃看到自己的手下退到后面,也明白了张翔的心思,他们也没什么可说的,昨晚的夜袭已经说明了一切,牛辅不愧是在董卓底下待过的人。
做自己人也非常狠,凡是有嫌疑的人截杀,阎圃就没有牛辅那些本事了,那些教众也不过是看在张鲁的面子上,才听命于阎圃。
阎圃要是动他们,可是没那么容易,所以张翔最不放心的就是阎圃手下的这些教众,不但不让他们出兵,连接近粮草重地都不行。
张翔整整花了三天的时间,让整个营地变了模样,跟以前完全不同,营地是非常重要的,就像是战场上的家一样,当然不能马虎。
骑兵作战可不像步卒那样,看得见摸得着,而是看得见摸不着,不是想打就能打的,可是这些羌人骑兵却是想逃就能逃。
凉州大地到处都是平原,其实跟塞外的情况很像了,张飞突然跑到张翔的营帐,打乱了张翔的思绪,“大哥,你那边出事了。”
“三弟,你别急,看看这是什么?”张飞拿出了一个死鹰。
很明显是被张飞射死的,张翔拿到手里,看了一眼鹰的爪子,“信鹰,抓住奸细了吗?”
张飞:“没有,我射下来的时候,里面就是空的。”
张翔:“空的也就代表没用了,不过大哥到是挺厉害,这么晚了还能射中天上的鹰,看来你的箭术不比卢劈差多少了。”
张飞:“三弟,我比卢劈还是差了一点,如果是他能抓到活的,我只能抓到死的,而且天上的鹰不少啊!最少三四只呢?”
张翔:“这个和连胆子越来越大,把我营地当什么,都给我射下来。”
“我射下来一个之后,都跑了。”
“什么跑了,那也就说明消息已经传出去了,要不然这些信鹰也不会跑。”说到这里张翔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天刚亮,张翔就来到了那些教众的聚集地,这些杀生教的教徒只认识张鲁,可不认识张翔,如果不是张翔带兵把他们围起来,他们可不会听命。
张翔把这些人聚集在一起,把阎圃都惊动了,“主公,你是找出奸细了。”
张翔站在这些教众面前,“你们很奇怪,吾为什么这么早就召集你们,你们这些人之中有不少外族人,想必也听见了昨晚的鹰啼声,你们谁能告诉我,那是什么?吾重重有赏。”
这个世道从来都不缺墙头草,“大人,那是信鹰。”
“很好等着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