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包括张翔的骑兵。这个时候皇甫嵩可不在乎骑兵还是步卒,只要是人都得顶上。
翔飞军被安置在营地的一角,叛军开始攻击营盘了,汉军拥有地利之便,叛军拥有人和之利,两只庞然大物就在凉州的土地上相撞了。
龙奔也没有出去拼杀,而是一直待在张翔的身边,在这种场合之下,就算离得很近都会被乱卒冲散,龙奔知道自己的职责就是保护张翔的安全。
这一点比什么都重要,有这种想法的不知是龙奔一个,所有的翔飞军士卒都尽量围在张翔的身边,一旦被冲散了都死命的向张翔这边靠近。
第一天的夺营之战,张翔就在翔飞军的士卒之下渡过的,张翔虽然没有怎么动手,但也是疲惫不堪,这么大强度的近身搏杀,张翔很久都没有试过了。
晚上的时候,叛军退去的时候,张翔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一点将军的威严都不顾了,皇甫嵩命令一众士卒清理尸体加固营墙挖深壕沟。
张翔连动都没动一下,这些事他都交给成廉去办了,张翔自从坐下之后就没起来过,众将领都在收拢士卒,孙坚正好看到了张翔。
也在张翔的旁边坐了下来,递给张翔一个水囊,张翔也没看是谁给的拿起水囊就灌了一口,呛得张翔眼泪都出来,孙坚还说着,“老弟别浪费了我的酒啊!我就这一点了。”
这时张翔才注意到旁边的孙坚,“老哥你走道怎么不出声啊!还有哪来的酒,军中好像严令禁止吧!”张翔说着又大口喝了几口。
他现在的确需要酒水缓解一下自己紧张的情绪,孙坚看着直心疼,“行了行了喝几口,还没完了知道军中不让喝酒,也不省着点,不是我走路没声,是你刚才有点蒙了。”
“老哥我的一切也是在战场上拼出来的,但像这么惨烈的大仗还是第一次遇见,说实话我有点抗不住了。”张翔的话孙坚非常理解。
孙坚:“老弟别说是你了,我都快抗不住了,叛军退下去的时候我连刀都快拿不稳了,这场仗长眼睛的都知道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结束的,第一天我们就这么累,以后的日子就难了。”
不幸的事情终于还是被孙坚言重了,战争持续了已经两个多月,张翔每天都在战斗,一天比一天的艰苦,翔飞军的士卒也在逐渐的减少。
张翔大致看了一下已经折损过半了,翔飞军的情况在汉军之中已经算不错的了,有的将领都差点成了光杆司令,要不是翔飞军都是骑兵,不在第一线上,现在恐怕就剩不了这么多人了。
叛军与往日一样又一次的进攻,张翔已经非常习惯坐在地上了,只要敌人不接近自己驻守的区域,张翔起来都起来,翔飞军的士卒也都七倒八歪的。
一点都没有原先精锐的感觉,反而像一批兵痞,不过当敌人临近时这帮兵痞就变了一副模样,表现的非常干练两人一队瞬间就杀了上去。
这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两个多月的血战把这种习惯已经融入了他们的骨子里,张翔也站了起来,活动活动手脚坐的久腿有点麻。
两个月的血战也让张翔的武力进步了不少,现在张翔才知道天赋真的没有那么重要,自己以前武力没有进步,只不过是因自己的懒惰而找借口而已。
现在不也行了吗?至少不比身边的士卒差,有这样的进步张翔还是很满足的,人永远都是逼出来的,与往日一样张翔与叛军拼杀,龙奔从旁测应。
但是张翔却发现自己感到的压力越来越大了,这不像是叛军平时的状态了,两个月的血战已经让张翔很了解自己的对手,也习惯了他们的进攻。
叛军的反常引起了张翔的注意,张翔虽然不知道叛军为何如此,但他知道一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