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没想到这坛好酒今日会便宜这个狗官,在张飞的眼里胡庸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也纳闷自己的小弟为什么偏偏和他扯上关系。
胡庸尝了一口酒,“好酒啊!兄弟。”
张翔:“招呼大哥的当然是好酒了,我看大哥都瘦了,小弟看在眼里都心疼啊!”
胡庸听到这句话心里突然有一股暖流经过,他不管张翔是出于真心还是出于假意,能说出这句话,就说明张翔还是可交之人的。
胡庸:“还是兄弟关心我啊!这几个月风餐露宿的,也就是在兄弟这才吃了一顿好饭啊!”
张翔:“大哥那就不用多说了,今天不醉不归。”又是老一套胡庸醉倒了吐了一地,张翔也就奇怪了,这种酒量的人,还似酒如命,真是给人添麻烦。
胡庸刚倒下,张飞伸手就拿起酒坛,往自己嘴里灌,没喝几口就没了,看着胡庸吐得满地狼藉,感叹一声,“真是暴殄天物啊!”
张翔也是拿这个大哥没辙,“大哥,你真是酒鬼投胎啊!怎么这么小气呢?”
张飞说话还是有点余地的,“小弟,这坛酒可是父亲珍藏多年留给你的,你怎么给了这个人了。”
张翔看胡庸的眼皮还在颤动,就知道胡庸还有一点意识,“大哥,我和胡庸胡大哥是兄弟,兄弟之间不用计较这些。”胡庸听见这句话才真正的把张翔当做兄弟看待,在以后的日子里还尽心的帮助张翔做了很多事。
第二天,胡庸离行前脑袋一热,还送给张翔一副弓箭,这副弓箭胡庸原先是打算送给郡守的,张翔虽然箭术不佳,但眼力还是好的。
只见这张弓木料材质是选取了木心的正中间,条纹非常清晰,弓弦声音清脆,一看就知道是上品好弓,张翔虽然没有张飞那么变态,但是也是长年练武还是有几分力气的,所以马上尝试了一下,只拉开了弓弦的三分之一。
张翔难得脸红,“大哥,这是几石弓啊!”
胡庸:“不知道。”
张飞一把将弓抢了过去,一下子就拉了满月,大喊一声,“好弓。”
张翔:“胡大哥,你这把功我大哥喜欢那就谢谢你了。”
胡庸也是很尴尬,觉得自己有欠考虑,听见张翔这么说,也有些不好意思,“没事,都是兄弟客气什么。”说完话,就上马离开了。
张飞得了一把好弓很是高兴,就重重的拍了张翔肩膀一下,打了张翔一个踉跄,也许是过年繁和看见了还打趣道,“大少爷,你就不能轻点,三少爷这小体格可经不住啊!”
张飞呵呵挠了一下脑袋,“忘了,下次注意。”
张翔也不生气,对着张飞繁和说了一个字,“滚。”
涿县城门前,两个青壮年来到这里,就是张翔和张飞,大过年的当然要回家了,况且厚丰亭离涿县不远,如果张翔不回去他都害怕自己的父亲张豪会亲自过来,打他哥俩的屁股,算一算时间也离开家已经大半年了,零丁的这么一回来心里还是有些感触。
张翔张飞进入城门,守门的城卫兵还亲切的打招呼,“虎儿药儿回来了,大半年没见到着了。”
张翔:“兄弟们客气了,大过年的这点钱你们拿去买酒喝。”说着扔出去几十个大钱。
城卫兵:“那就谢谢了,兄弟们来给虎儿药儿让路。”厚丰亭虽与涿县不远,此时的张翔在这里看着熟悉的面孔才真正感受到了家的感觉,是那样的亲切。
张翔二人快马加鞭回到了家中,两位少爷回来了,张家大院才真正的热闹了起来,张豪看见两个儿子回来了明明很高兴,却要摆出父亲的架子,“你们两个臭小子,也不早回来几天,偏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