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克制下男女之情,叹道,“若真是师叔所为,真叫人寒心。”
沈风轻搂她的肩膀,安慰道:“我并不是很确定,或许道画真是与男子偷情。”现在想从道画嘴里套问出,恐怕是很难了,这女人心机太深,如果刚才 那一幕是她刻意制造,那这种女人该有多狠。
回到行处,顾碧落恰好也回来,一口茶水还没喝下,便道:“我已查明昨夜是如法道长通知斋主以及其他长老。”
“如法长老!?!”婳瑤显然有些难以相信,脸上慢慢浮现殇怀之色,怅然长叹道:“如法长老一直在天府中,为何会——唉!”
顾碧落颔首道:“如今看来是如法长老作法自演,让外人挟持了自己。”
今次要不是有沈风与顾碧落在,这种诡计对仙府这些人完全绰绰有余,他们一群人封闭在山上,心思哪里能猜破那么多诡计,叶绛裙倒是不笨,但她看不透局面。
沈风对如法长老一点好印象也没有,巴不得之前把她气死,如今再看婳瑤对她的态度,不得不感叹同样是仙府的人,心地差距怎么那么大。
竟然是如法长老,之前还以为道画,难道真是我猜错了,暂且搁下疑惑,问道:“婳瑶,你先跟我说说白牙塔。”她一来仙府,先走遍每一个地方,想必也已经去过白牙塔。
纪婳瑶道:“白牙塔在一座矮峰上,旁边有两座山峰,假如要行去白牙塔,只可经过前面的木桥。”
顾碧落多半快要猜到他的想法,又补充了一些塔高与大小,以及白牙塔与周围山峰的距离。
纪婳瑶细想了下,也道:“白牙塔与大华高塔不同,宛如一支锥子,塔顶无顶盖,令阳光可射入塔身中,听斋主师父说,白牙塔源于西域。”
从这描述的确是拉萨那些地方的风格,沈风将大概画面在脑子过了几遍,很快便想到一个方法,抬眼转了转,问道:“叶绛裙呢?”
纪婳瑶疑问道:“这位叶绛裙是何人?”
沈风笑道:“就是你的非剑师叔,我在轮回岛替她取的人名,她要把我关在轮回岛,我怕找她找不到人,就给她取了一个名字——她人呢,需要她的时候跑哪儿了。”
“找我何事。”
不知何时,叶绛裙已站在背后,转过身便离她脸颊只有丈宽,“来得正好,跟我一起去救斋主和长老。”
“好!”
再吩咐其他人几句,然后马上走出去,叶绛裙紧随其后,两人前去白牙塔,行至一座宫屋前,沈风停下来道:“去白牙塔之前,我们还需要去借助一个人。”
“是否壶酒师兄?”
沈风点点头道:“恩,听说他擅长机关械器,想要悄无声息进入白牙塔离不开他的帮助。”
叶绛裙简单道:“此刻师兄应在里面,我去找,你等着。”
说着,直接推开屋门走进去,不一会儿,手中便拧出一个小孩子,只不过这个小孩子长得太成熟,嘴边还长着一撮胡子,与鹿鼎记中将石灰粉洒在陈近南的‘小大人’相似。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小大人’衣领被提着悬在空中,身材如同七岁小孩,还不断在空中挣扎。
沈风试探问道:“他是壶酒师叔?”
“怎么,看不起我——放我下来,老子不想出来,非要将我拧出来——”话还没说完,便被叶绛裙掷下,连滚了好几圈才停下。
壶酒道长坐在地上,指着怒道:“众位师姐妹中,就你敢对师兄这样,活该师兄妹没人愿意跟你说话,气煞我也,气煞我也,看我个小,你们都戏弄我——”‘小大人’骂骂咧咧说个不停,直接坐在地上双手环抱着,这架势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