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衰老很多,沈风看了很不是滋味。
唐开泰摇摇头道:“柔然族的主力军队在极北之景大获全胜,力气正锐,主力军队南移之后,我与他们交手已是胜少负多。”
柔然要集中兵力南侵了!
不行,再给我一些时间,天策府训练未完成,僰族与巴族都需要融入军事战斗系统内,壶酒师叔和顾碧落的军器所也尚未完全开发,还有医疗部队、、这些都需要时间,再给我一点时间!
沈风感到前所未有的紧迫感!心里只能祈祷柔然族的大军慢点到来。
希望尤多西娅能出兵攻打柔然族,就是不攻打,走走形式也好,只要骚扰柔然族一两个月,阻滞柔然大军的铁蹄就好。
这个时候才能看出波斯之行有多么重要。
啪!沈风不由得大捶木椅,烦躁道:“北方柔然大军已经快打过来,但濮阳宫依旧步步紧逼,如果先将大局稳固,很难去抗衡柔然族。”
唉——
唐老将军忽然叹息一声,摆摆手道:“沈风,你来了便好,我老了,累了,先回去休息了。”似乎见到沈风回来,老将军如释重负,一下子疲惫了许多。
沈风当即道:“老将军快去休息。”
唐老将军似乎真的累了,也许是对皇帝失望,也许因唐家的落魄感到伤心,他无心无力再管。
老将军走后,唐开泰望着父亲的背影,叹息一声,眼中有些许不甘,神情忽然前所未有的郑重起来,虎视着沈风:“眼下人人传言你要谋反,这些谣传听入皇上耳中,只会让君臣心生间隙,你切要记住,无论到何境地,你千万不要做出不可逆转之事。”
“我知道。”嘴上答应,心里却是无奈,如果皇帝要除掉自己,那自己断然不会任命,而唐开泰并不知道,眼下的局面已经脱离忠君爱国的范畴。
唐开泰起身去触摸架上大刀,心中长啸,万千感触浮上心头,仰天长叹道:
操吴戈兮被犀甲,车错毂兮短兵接;
旌蔽日兮敌若云,矢交坠兮士争先。
、、、、、、
他独自伤吟,目光怔怔地望着府外远山,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郑重道:“沈风,当今天下,若论何人能与柔然一较高低,便只有你与顾碧落、宋行军联手起来,宋行军可用也可不用,我亦难断言,所以,只有你与顾碧落联合起来,顾碧落在行军谋事上与你是绝配。”
唐威苦中作乐道:“爹,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如今顾小姐是沈风的妻子,若是抵御柔然,二人必然是夫唱妇随。”
说起这一糊涂账,一阵汗颜道:“我也是无意的,我当时要娶的是你妹妹。”
唐威暗暗鄙视,田猎当天,自家妹妹根本没有去秀容,不过他心里并不是为此事不开心,而是因为被皇帝撤职,心里正郁闷。
唐开泰也看出这小子在信口开河,不过他倒是觉得有一副好心态,也是对抗柔然的首要条件,如果尚未开战就怕了柔然,那这场仗必败无疑。
唐开泰不知道的是,沈风不是没怕过,比起濮阳宫、白石,真正让沈风忌惮的人是那个柔然女子,但怕有什么用,伸头是一刀,缩了脖子也是一刀,还不如抱着平常心。
如今还有得选择么,柔然必须自己去打!
骑虎难下!
关键这也是自己选择要走的路。
“对了,将军,我还要跟你说一件事——”沈风脸色凝重起来,唐开泰与唐威似乎感觉到一个惊天消息,酝酿了片刻,低沉吐声:“我在濮阳宫看到了唐宁。”
噌!
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