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感觉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变得不善起来,顿时心慌,纷纷失足无措起来,后悔不迭。
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一时猪油蒙了心,可惜,他们现在也知道,经历过一次这样的事情,厉寒再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他们讲学了。
时机一过,机会再无,最终,在其他人的目光压力下,只能纷纷恨恨的离去了。
围坐在厉寒身边的圈子,顿时散了一大半。
然而,剩下来的弟子,厉寒仍然不愿意再讲述了,人心险恶,得一望十,刚才他们是没有想起来,如果那些人走了,又来一批,最终只能是恶心人。
虽然刚才有人已经得到了教训,但是,难保剩下的人不继续冒险。到时,自己不指点他们,反而是得罪了他们。
一个两个还无所谓,三个五个也应付得了,但如果人数一多了,自己这边,也的确有些吃不消,干脆,不予则无过,大家两不相干,各做各的,岂不更好。
于是,他起身,示意杨晚等人,自己五人直接换了另一处地方,空荡荡的,有人跟过来,然而,他直接一声冷笑,淡淡道:“接下来,我不会再开口指点了,大家要在这边坐著,也随意。”
五人坐下,有人不信,继续围在旁边,然而,厉寒嘴角轻动,却只是传音入密,杨晚等人再上台,摘下几枚令牌。
而其他人的见状,知道厉寒确实不会再对他们解说了,这才不由一个个十分郁闷的,恨恨离去。
直到所有人都慢慢离开,厉寒这边,五人小圈子,才再次清静下来,然而为以防万一,厉寒仍是宁愿选择传音入密,也不再直接发声相述。
时间一分一分过去,金乌西坠,暮鸦呀呀叫著,从头顶的天空掠过,一天又将过去。
经过一下午的时间,厉寒并未亲自上台,而是纯靠指点,让杨晚,牧颜北宫,尹冬书三人,一人赚了三到四枚左右的令牌,这才准备离开。
他自己,当然也可以上台,然而今天,在场并未看到什么值得关注的高手,像之前在场的丰华池,傅抱碧,尤其是那个慕容暖,都未出现。
厉寒不准备暴露自己,引起别人注意,到时候,到他挑战时,难度增大,所以,干脆以指点的方式,让杨晚三人先上去试水,小赚一笔。
不过,就在三人准备离开的时候,因为牧颜北宫的一时贪心,在厉寒指点过他一次,又摘得一枚令牌之后,却因为太过自信,懒得跳下台,直接被另一名神王陵的弟子挑战了。
结果,一番剧烈的战斗之后,牧颜北宫虽然实力不错,也已达到半步气穴境,然而功法,经验比不足,还是很快败在了那名神王陵弟子的手下,失去一枚令牌。
这让今天本来应该完美的落幕,多出一丝瑕疵,回来之后,牧颜北宫一直低著头,惭愧得无地自容,然而,厉寒却并没有责怪他。
别说事后谴责,没什么用处,就算有,凭厉寒几人的交情,也不会这么做。
最重要的是,厉寒明白,事情可一而不可再,今天这样的事情,估计很快就会传遍所有人的耳朵,那些今天在场,吃了自己亏的人,很快就会把事情传到沸沸扬扬,到时候,所有人都会提防自己。
而自己虽然依旧可以指点,但是,事情并不是绝对,有策,即有破法。
如果有人一直观注著他们,在他们准备上台捡漏之时,直接提醒,原来那人就跳下擂台,他们将毫无机会。
而上台的他们,还未等他们下台,便有高手发出挑战,最终,他们也会失败,惨不忍睹。
所以,今天这样的事情,可一而不可再,总会有聪明人,想到解方。明天最多再来三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