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今日这般把大朝会当做了火拼的战场,也实在令人大开眼界了。
宰相房琯向秦晋走了几步,问道:
‘秦大夫可查出了实据?’
秦晋从容道:
“证据至少有八成已经确实,还有一些尚在整理查实之中!”
这么说,就等同于为建宁王李倓的指控做了证实。剩下的,再怎么说,也都是无用之话。
房琯见天子气色极度不好,便建议道:
“陛下,此案涉及甚广,不是朝会上能议出结果的,何妨交由有司处置?”
至此,李亨才恍然,自己也是被气糊涂了,如果在朝会上当众询问其中细节,岂不是自曝家丑吗?他感激的看了房琯一眼,这个宰相他没有用错,虽然是太上皇推荐过来的人,但此人的确有宰相之才。而且,此人的忠心是毋庸置疑的。
“退朝!”
随着宦官尖着嗓子高唱,百官们则嗡嗡一片的鱼贯而出。秦晋、崔光远、广平王以及建宁王和一干宰相们都被留了下来。
半个时辰以后,李亨在便殿接见了这几位亲信臣子。现在就只有他们七八个人,李亨也就不再有所顾忌,而是直接询问秦晋。
“把此案的前后因由都详细的说一遍,朕要知道真实情况,然后才能按律秉公处置!”
秦晋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后才道:
“亲勋翊卫羽林郎将孙叔通收买军中士卒制造惊马冲撞广平王,以期成就意外的假象。广平王战马当场重伤不治,广平王实乃托天之福才捡回了一条命。”
这话虽然说的简单,但在座的诸位重臣都从中嗅得出其中的危险和侥幸。战马都被撞死了,可见速度之快,广平王的的确确是捡回了一条命。
此时,李亨冷静了不少,觉得自己对广平王有些过于苛责,毕竟这个嫡长子差一点就死在了惊马之下。
“继续说,后面还有谁牵扯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