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有驻军,以加强范阳城内的守备。
得知这些消息以后,何敞突然意识到,史思明或许并不在范阳城。
“史贼不在范阳,现在何处?”
“陛下已经在半月前南下查勘赈灾事宜,留下代王监国,不过,不过昨日一早太子的兵马却突然袭击了范阳,如果不是禁军反应的快,怕是范阳城已经易主了!”
那使者显然不清楚封常清等人的来路,又觉得他们也不是太子史朝义的人,所以说话时竟也在观察着何敞与封常清。
“这么说,史思明应该凶多吉少了!”
封常清冷冷的说道,何敞却是大惊。
“史思明凶多吉少?大夫何以如此推测?”
“如果史思明尚在,他会容许史朝义攻击范阳吗?而今史朝义不顾一切的攻打范阳,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他已经弑父弑君,现在挡在他面前的唯一障碍,便是所谓的代王史朝清!”
“不,不可能,皇帝陛下英明神武,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那使者不愿相信封常清的推断,失声道。
何敞看了他一眼,觉得此人倒有些临危不乱,明明已经深陷未知的危险之中,却还能保持着本色而不卑躬屈膝,倒也算得上个人物。
“你还不知道我们是谁吧?天朝王师已经到了,史氏叛贼的末日就在眼前了!”
那使者似乎不甚吃惊,仿佛也猜到了他们的身份一样
“你,你们果然是唐朝的人马?”
紧接着他又兀自否定:
“不可能,这不可能,唐朝的兵马明明屯在南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从北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