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心了,但很快又问道:
“这几日堆积了不少军报公文吧?都捧来我看!”
“有是有,不过多数都是东代大将的,副相那里在两日前就已经没有军报送回长安了!”
随从说的漫不经心,可玛祥仲巴杰听在耳朵里却暗暗胆颤心惊。
“两日没有军报,为什么没有军报,益喜旺波在做什么?”
玛祥仲巴杰的声音虽然因为身体虚弱而显得低沉,但却把随从吓得直冒冷汗,跟随大相多年,他自然清楚大相的脾气,像这种情况已经是愤怒到了极点。
“达扎路恭呢,达扎路恭在哪?让他来见我!”
达扎路恭是玛祥仲巴杰新近提拔的另一个副手,虽然也位列副相,但由于年岁太轻,还不到三十岁,是以从不以副相自居。东代大将尚悉结带兵攻冯翊以后,达扎路恭就是他最为倚重的人。
“大相放心,大相昏迷的这三日全靠着达扎路恭日以继夜的处置公务,才不至于耽搁了大事!”
随从的话并不能使玛祥仲巴杰打消疑虑,什么叫不至于耽搁了大事?益喜旺波两日不送来公文,他派在军中的领兵大将也没有消息,就算傻子也能嗅得出其中定然有异,难道达扎路恭看不出来?再进一步说,就算他看得出来,以其年资和经验,又怎么能从容,妥善的处置呢?
现在玛祥仲巴杰只在祈祷,达扎路恭最好什么也没做,现如今这种情况只能是越忙越乱,什么都不做却反而是最好的办法。如此,他或许还能有解决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