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夫日前曾说过,大战攻心为上,如果要洛阳守军彻底绝望,莫过于切断洛阳与周边的所有联系。”
闻言,秦晋顿时觉得有意外惊喜的感觉,房琯虽然爱搞些阴谋手段,但却是个轻易不说话的人,只要提出来建议,就必然有可行之处。
“房相公有何高见?”
“洛阳周边除了新安现在都在叛军控制之下,如果大夫能够遣偏师一支用作威吓,再派人游说劝降,使其心惧之下改旗易帜,不管真心假意,于眼下局面而言对叛军小朝廷都是沉重至极的打击。届时,他们只能在四面楚歌之下苟延残喘……”
秦晋登时一拍大腿,霍然站了起来。这一点也的确是他疏忽了,此前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洛阳城上,如今经过房琯的提醒,大有豁然开朗的感觉。
房琯见自己的建议得到了秦晋的支持,又继续说道:
“老夫昨日偶遇严庄,此人曾提及河阳、偃师等地的马步军指挥使都是他的故旧亲朋,如果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有很大希望将其劝降!”
秦晋击掌道:
“想必各地叛军很快就会知道我大唐王师一把火烧了半个洛阳宫城,然后再以偏师一支做出佯攻姿态,许多人的态度怕是要变喽!”
房琯道:
“正是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