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无不从命!”
秦晋眼皮都不抬一下,鼻子里哼了一声。
“空口白牙的,如何让秦某相信呢?”
令狐潮膝行向前,语带颤抖。
“卑下,卑下愿助大夫取洛阳。”
秦晋眯起了眼睛,质疑道:
“你不过是名降将,何德何能助我取洛阳呢?”
令狐潮生怕秦晋改变了主意,拿他的级祭张巡,一连声的拍着胸脯保证着。
“晋王,不,贼之子安庆绪对卑下信重有佳,否则也不会让卑下领数万重兵守新安了。只要,只要手段得法,未必不能赚得此贼……”
对于这一点,秦晋心中也是有数的,能让令狐潮这个降将带着数万人驻守新安,也足见叛军领导层对他信任。一念及此,他心中猛然一动,问道:
“安禄山现在是死是活?安庆绪究竟是否夺权?”
一连两个问题,把令狐潮问的一愣,如此隐秘的消息,就连叛军内部知道的人也不多,秦晋身为一个外人,又是怎么得到消息的呢?意识到这一点,令狐潮不由得浑身一颤,难道秦晋早就在洛阳城内埋下了内应?
关于安禄山父子之间的事,令狐潮本打算隐瞒的,现在看来却是不说不行了。
“安禄山在去岁就已经失明,加之脾气古怪暴躁,动辄打骂杀人,早就和疯子无异。而且,安禄山又素来偏爱段氏所出的幼子,安庆绪为了自保,只得先下手为强,在两个月前杀了段氏和她的儿子……”
秦晋也是暗暗心惊,他对洛阳内部的情形也只是一知半解,从令狐潮的口中这才得知了具体详情。
“安禄山呢?难道他就甘心幼子被杀?”
令狐潮叹了口气。
“安禄山虽然是一代枭雄,可毕竟眼睛瞎了,再也难以像从前一样掌控一切……”